性,前阵子竟是阉割了光禄寺寺卿陈忧之独子,跋扈嘴脸,可见一斑。”
江沖叹息道:“可陛下还是没有责罚他,只是让他赔偿陈家三年俸禄了事,不是么。”
方丞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陆沉能干出这等不知轻重之事,说明他已经不由开始渐渐暴露本性了,现在我们只需等,等他越得意,他就越会做错事,到时只要你我联手,找准机会,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给与他雷霆一击,他必死无疑!”
江沖皱眉道:“只是等么?”
方丞冷笑道:“当然,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我们也要适当推波助澜。”
江沖道:“阁老想必已经有了计较。”
方丞点头道:“陛下赐予陆沉军权,看似是极大信任,可老夫不信,陛下就对陆沉没有丝毫猜忌。陛下这个人,老夫再理解不过,他从未相信过任何人,他只信自己。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何竟让陆沉又掌军权,不过老夫料定,陛下定然不会全然放手,对陆沉掌军后不闻不问。”
江沖也是聪明人,说道:“所以阁老的意思是,在陆沉掌军后做文章?”
“不错!”方丞说道:“自古拥兵者重,陆沉重建定远军后,以老夫一直以来对他的分析了解,他定然不会循规蹈矩,绝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