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往心里去,可你说的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你可千万不能信以为真啊。”
“无稽之谈?”叶芷柔说道:“去年,幽州大旱,颗粒无收,几位舅父趁机低价收粮,高价贩卖,一度将幽州粮价抬高高于市价十几倍,百姓吃不起粮,便只能挖野菜,啃树皮,甚至……易子而食!如今幽州百姓,皆道苏家是黑心肝的恶魔,这些也都是无稽之谈?”
苏松桥吃吃道:“当……当然是无稽之谈,我们怎么可能做出这等……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叶芷柔看向苏沐海和苏文定,问道:“二舅父,三舅父,你们也认为是无稽之谈?是幽州的百姓无端诬陷?”
苏沐海低头没说话。
苏文定默然许久,才苦笑道:“芷柔啊,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嘛。”
见这几位舅父死鸭子嘴硬,叶芷柔叹道:“几位舅父,本来这些就算确有其事,芷柔身为外姓人,却也不该来管,可我的母亲也姓苏,打断骨头连着筋,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外公,芷柔说什么也得过来,帮苏家度过这一劫。”
苏家哥仨互相看了一眼。
苏文定急忙陪笑道:“到底是大姐的女儿,心还是向着苏家的。”
一听叶芷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