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理应第一件事便去看望他老人家,可在来之前,芷柔听说了一些事,令芷柔颇为震惊,芷柔唯恐忍不住将这些事说与外公,所以便想着,先来找几位舅父问个明白。”
苏松桥一慌,问道:“你有什么事要问我们?”
叶芷柔淡然道:“听说几位舅父自接手家族生意,做出了许多出格的事,而许多事,若是深究起来,足以将整个苏家都推入万丈深渊,不知道这些可否为空穴来风,冤枉了几位舅父?”
苏家哥仨面色俱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苏文定强忍着紧张情绪,笑道:“芷柔啊,你都是从哪里道听途说来的,你几位舅父一向谨守本份,与人为善,又怎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真的没有?”叶芷柔问道。
苏文定笃定道:“当然没有!”
“好。”叶芷柔点头,说道:“那芷柔就将所闻之事,一桩桩,一件件,说与几位舅父听。”
“近三年来,几位舅父买通州府盐官,伪造账目,逃避盐税,而且不仅仅只是盐税,在其它生意的缴税上,几位舅父亦极力逃避,为几位舅父充当保护的幽州官员,上上下下,只怕得有三十余人。”
她越说苏家哥仨越是脸色绷不住,面露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