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堤,淹没良田无数,官府急调用盐款合计二百多万两,重建堤坝,治理水患。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又一年的戊戌年六月,茺洲又以疏通河道、清理水患的名义,向朝廷奏禀,挪用盐款二十余万两。
而无论是丁酉年,还是戊戌年,茺洲皆是风调雨顺,根本没有所谓的暴雨连绵,决堤,水患,还有什么疏通河道,重修堤坝,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
陆沉到南松河来,就是想要瞧瞧,那为治理南松河而挪用的二百多万两白银,究竟都花在了哪里!
骑马晃荡在河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陆沉笑道:“所谓洪水猛兽,这大水一发,便是千里泽国,无论任何事物,顷刻间都会被淹没,成为泡影。不过好在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或疏或堵,总能将天灾降服。听说茺洲在丁酉年花费二百多万两银子治水,想来这南松河的河堤,一定修得煞是宏伟壮观吧。”
他此行为何而来,盐台还有州府的官员皆都心中有数,听他含沙射影,没一个人敢搭茬,俱是心中惴惴。
又沿着岸边往前行了许久,陆沉忽然一勒马缰,奇道:“谁能告诉本官,为何走了这么久,还不见那座价值二百多万两银子的宏伟河堤?”
他这话一出,盐台和洲府陪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