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不动声色,心下却是止不住的怒潮翻涌。
钱谨那死太监在这位皇帝陛下的心中还真是地位俨然啊,文帝为了维护他,竟是不惜力排众议,也要保其性命。
文帝如此偏袒庇护,这次只怕是无论如何也弄不死钱谨了。
这个结果陆沉早有预料,但仍觉得愤怒,可愤怒也无济于事,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循对江沖的承诺,尽力保全于他。
要知道钱谨虽然被定了十二项不痛不痒的罪名,可其他指控却尽皆被三司定为子虚乌有,如此一来,江沖便是诬告,必定罪责难逃。
果不其然,文帝将钱谨的案子定了性,随即便想到了江沖这个控告者,冷哼道:“钱谨再是罪大恶极,可杀人放火、谋害朝臣这等事却是不敢做的,江沖竟敢罗织一堆罪名,一股脑全都砸在钱谨的脑袋上,栽赃陷害,其心可诛!蔡垣,你来说说,按照我大齐律例,该如何处置江沖。”
蔡垣拱手说道:“回禀陛下,江沖捏造事实,蓄意诬告,更造成朝野人心惶惶此等恶劣影响,而且根据微臣调查,钱谨的十二项罪名中,至少有九项江沖亦亲身参与,乃为从犯,根据大齐律例,江沖应被黥面,流放八百里!”
钱谨罪大恶极,只被杖责八十,而且这八十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