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齐缓缓而行,刻意落后半个身位,不敢逾越,以示上下尊卑,“下官能有今日,全赖少保举荐提携,不然只怕至今仍是区区七品即令,难以升迁。”
陆沉一摆手道:“打铁还需自身硬,若非朱大人将突厥事宜打理的井井有条,本官就算再提携,只怕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朱恪肃然道:“无论如何,少保提携之恩,下官铭记于心,今后少保但有所命,下官必尽心竭力,为少保分忧。”
陆沉笑了笑,没说话。
又走了几步,朱恪忽然说道:“没想到今日竟如此热闹,江指挥使竟敢在这等满朝同贺的当口,向陛下告发钱公公。下官听那意思,少保您竟然还是苦主,不知少保对今日发生之事,有何所想。”
陆沉淡淡笑道:“本官能有什么想法,陛下已将钱谨交由三司会审,究竟是忠是奸,一查便知。”
见陆沉貌似不太想说这些,朱恪当即也不再多说,而是郑重向陆沉一拱手,说道:“倘若有需要下官冲锋陷阵的地方,还请少保吩咐。”
陆沉不禁眉头微皱,这朱恪刚刚回京,难道竟便猜出了今日的这出戏,全是自己一手导演?
若果真如此,这朱恪未免有些聪明过头了些。
离开皇宫,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