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地,可江沖对钱谨到底还是颇为惧怕,被钱谨看得心惊肉跳。
唯恐露出马脚,他强作镇定,说道:“属下岂敢欺瞒祖宗,就算陆沉这信件上写的都是虚情假意之言,可唯一能指认祖宗您的证据,都已经被他下令杀了,谅他陆沉也再无把柄来对付祖宗您,祖宗您已然可以高枕无忧了。”
钱谨点了点头,冷笑道:“没想到陆沉那小畜生竟当真被你给说服了,还以为他多大的能耐,被咱家如此欺辱,险些便命丧于那些江湖杀手的手中,还能同意大事化了,可见这小畜生也是脓包一个……你是怎么对他说的?”
听得钱谨话锋一转,又问起具体细节来,江沖也不慌张,当即将早已思衬好的说辞一股脑倒了出来,“还不是祖宗您威严甚深,那陆沉想要对付您,本就内心直打鼓,下官趁机借祖宗您的势,对他进行威压,很快便让他心生胆怯,犹豫不前;当然,那陆沉年轻气盛,尽管怂了,但依旧嘴硬,于是属下便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说祖宗愿意与他联手,在朝堂上互为犄角,那陆沉也是个势力之徒,几番装模作样,终究还是欣然应允,当即便写下这封信件,让属下带回来交给祖宗您看。”
钱谨越听越是快意,哈哈大笑道:“那小畜生倒也识时务,你这件事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