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的稳定,才不愿重回师门。
这使得他对公叔祁的愧疚更深。
而眼下,公叔祁言语间对墨家竟生分至此,公孙长安心里更不是个滋味,如果不是为了他这个晚辈,公叔祁断然不会离开墨家,墨家巨子,理应是这位师叔才对。
“师叔……”
他涩然说道。
公叔祁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伸手一拍他的肩,说道:“人呐,得往前看,不能总计较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长安,这么多年,你也该释怀了,墨家巨子,你实至名归,不要觉得是我这个做师叔的拱手相让,如若由我执掌墨家,恐怕不见得比你做得更好。”
时隔多年,终于听到这位师叔的推心置腹之言,公孙长安只觉打开心结,浑身一轻。
“师侄这次带来上百精英门人,即便这次比试在规定的时限内无法将这座机关城修复完好,师侄也会继续带领门人留在此地,直到将这座机关城修复原貌为止。”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公叔祁点头。
探查过机关城的虚实,一行人旋即返回山顶。
经过一晚的休息,墨家与公输家便即展开较量。
望着机关城上下墨家与公输家忙碌的身影,陆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