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从开始到此刻一直被压着打,墨家弟子不禁乱了阵脚,皆是心急不已,直为公孙长安捏把汗。
“师傅为何还不反攻?这样下去,只怕……”
先前在山下被公输仇教训的那个墨家弟子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陈玄将叼在嘴里的树叶一口吐掉,懒洋洋道:“说你们平素不学无术,还真就将墨家剑法要义都和着饭给吃了,我墨家的墨者剑法,讲究料敌先机,后发制人,那位公输家的前辈不是等闲人物,在没有摸清其剑招路数之前,巨子若冒然反攻,岂不是扬短避长。”
那墨家弟子恍然大悟,可随即又不由担心道:“可斗到这等地步,师傅还未反攻,难不成是直到此刻还未摸清那公输家之辈的剑招路数……”
陈玄唉声叹气,摇了摇头,走到墨家弟子中间,目视场上局势,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这位公输家的前辈绝非等闲之辈,而且无论是其手中的那柄剑,还是所使的霸道剑法,皆都隐隐对我墨家形成克制,师傅能否反败为胜,还真不好说。”
这话并没有避讳公输家众人,落在公输婉儿的耳朵里,小丫头片子顿时眉开眼笑,看向陈玄娇声一哼,说道:“你倒是有几分见识,依本小姐看来,你们的巨子是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