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畅快,便将其好意婉拒。”
“当初因巨子之位,与他闹得颇不愉快,后来又不识好歹,拒其好意,虽然我那师侄心胸豁达,未必会对老朽心生芥蒂,可老朽当年既已放话脱离墨家,如今又怎好意思开口求我那师侄帮忙。”
羊叔祁叹息。
陆沉微微点头,沉吟片刻,轻笑道:“没想到羊老先生与墨家的巨子公孙先生还有此等恩怨纠葛,不过无妨,羊老先生不便向墨家开口,那陆某便厚着脸皮,亲自去墨家总院走一趟,希望能求得公孙先生点头,帮助咱们将这座机关城彻底修复。”
羊叔祁一楞,旋即问道:“陆院长与公孙长安相识?”
陆沉摇头道:“素不相识。”
羊叔祁在两仪木轮前踱了起来,一边打量,一边说道:“那就难了,墨家有祖训,机关术乃夺天地造化之术,除非得遇明主,决心倾力扶持,否则不得滥用此术。”
陆沉眉头一皱,墨家竟有如此祖训,请求墨家帮助重建机关城,看来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羊叔祁说道:“陆院长为了大齐委实殚精竭虑,操心不已,也罢,老朽也豁出去这张老脸,陆院长若是决心要去墨家总院一趟,老朽便给您写封书信,您带着给我那公孙师侄,至于我那公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