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向跪在地上的春杨,漠然道:“春杨,你对冬生说的是看见大娘子与木荣深夜见面,可又对豫衡府的官爷以及父亲说,却是我与木荣密谋毒害我大哥,我不管你为何说谎,是受到严刑拷打也好,还是威逼胁迫也罢,现在我只要你一句真话,到底是谁在深夜与木荣密谋!”
春杨瑟瑟发抖,面对质问,下意识的看向大娘子身后的一位中年人,只见那中年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他顿时骇然失色,急忙低下了头。
沈烨眉头一皱,顺着春杨的目光看去。
“舅舅,您怎的也来了。”
沈烨木然道。
中年人冷然道:“你干出这等灭绝人性的事,我岂能不来。”
沈烨笑了一笑,扭头时碰上陆沉的目光,“陆兄,多谢你,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自己解决吧。”
陆沉点头。
沈烨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春杨,面色冷漠,问道:“春杨,你在我院子里多久了?”
春杨彷徨不安,低声道:“得有六七年了。”
沈烨又问道:“这六七年来,我可曾苛责过你?”
春杨忙道:“从未有过!春杨老母病重,还是公子您拿出银钱给老母治病,公子您对春阳恩重如山,又哪里来的苛责!”
沈烨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