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道:“陆主使确非寻常之辈,老夫特意试试陆主使的胆色,而陆主使也果真没有令老夫失望,即便深陷重围,亦是临危不乱,毫无惧色,好!陆主使快请坐,老夫非得与你痛饮三杯不可!”
说着冷眼看向堆在门口的兵士们,漠然道:“都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滚,一群废物,打扰老夫的雅兴。”
兵士们随即如潮水般退却。
栾寒寺仍旧倒在墙底下昏迷未醒,而这边陈幸之已热络的与陆沉碰起杯来,“陆主使,好胆量啊,老夫就说北齐断然不会让个废物做督监院院长,如今这一试探,果然符合老夫的推测,陆主使武功卓绝,胆大心细,可惜乃为齐人,不然老夫定将陆主使笼络到麾下,咱们共谋大业!”
这位东晋上柱国看来也是城府深沉之辈,前一刻还睚眦欲裂,恨不得将陆沉扒皮抽筋,可转眼间便满脸堆笑,毫不吝惜对陆沉的夸赞之词。
陆沉也乐得陪这位上柱国做戏,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既然这位上柱国认怂了,没必要再揪着不放,各退一步,皆大欢喜,若是真的将其给惹恼了,不惜玉石俱焚,到时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原来上柱国是试探在下,在下却浑然不知,让上柱国见笑了。”
陆沉叹道。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