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委实难以想象。
杨文昭当然不会不明白这一点,可却有求死之志,文帝岂能不知其险恶用心?
“朕背不起这个骂名,朕不能让人说朕兔死狗烹,你虽然老年糊涂,做出谋逆之事,可以往功勋有目共睹,朕不能做那不念旧情的暴君。”文帝淡然道:“杨阁老,你负朕,但朕不能负你,希望你离开朝堂,能够潜心悔过。还有鹤阁老,言阁老,朕也不追究尔等罪过,你二人,也随杨卿告老吧。”
鹤松龄面色黯然,俯首说道:“臣谢陛下宽仁,允臣颐养天年。”
言巉却是火爆脾气,岂能忍受被泼一身脏水,灰溜溜的滚出大齐朝堂?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声道:“老臣不服!”
杨文昭神色一肃,低声呵斥道:“住嘴!”
言巉置若罔闻,自顾怒冲冲道:“臣等持朝政,理社稷,为大齐皓首穷经,可如今却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不知陛下何来的铁证如山,可敢容臣等过目,逐一辩解?”
文帝冷哼道:“被抓官员俱已招供,这一百多张供状,难道还不是铁证如山!言阁老,朕不追究你的滔天大罪,你理应感恩戴德才是,若再胡乱喧哗,非要撕破脸面,那就别怪朕将你法办了!”
言巉仰天凄然大笑,说道:“欲加之罪,何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