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明,唯有你,心狠手辣,坑害朝臣!大齐若一落千丈,必是因你而至!”
“老夫就算豁出去这身老骨头,今日也要让你血溅寝宫之前,让陛下明白,到底谁才是忠臣!而谁,是祸乱大齐的奸佞!”
有个御史台的老儒生,愤慨之下,撸起袖子,竟是就要和钱谨拼命!
钱谨面色一变,吓得连连后退,尖声道:“快将这疯子拦下!”
镇抚司的人急忙一拥而上,将那老儒生狠狠按住。
老儒生面色憋得通红,被按在地上,仍旧不依不饶,张牙舞爪,怒道:“钱谨,你冤杀忠臣,不得好死!”
钱谨狞笑道:“忠臣?我看你们这群家伙,和被抓进诏狱中的那伙人都是一丘之貉!咱家嫌你们官阶太低,故而没有将你们也抓起来,寻思再让你们舒服几天,等秋后算账,没想到你们竟如此不识抬举,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咱家不留情面了……”
说着笑得愈发森冷,顿了一顿,才道:“给咱家狠狠地打,有谁招了,就将他给带回诏狱中继续审讯,可若是全都骨头硬,那就打死在这儿!”
“遵命!”
镇抚司的人恶狠狠的笑着,冲那些谩骂愤怒的官员而去。
“跟咱家斗,咱家弄不死你!”
钱谨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