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起来吧。”
“谢主子爷。”钱谨麻利起身。
文帝说道:“钱谨啊,你这就带人,将衡王抓进诏狱,严加审讯。”
钱谨怔了一怔,却是不知文帝为何突然要对衡王动手。
难道是这小兔崽子煽风点火?
钱谨又瞥了陆沉一眼。
瞧出钱谨的诧异,文帝淡然道:“衡王擅离封地,私自进京,第一件事就是派人行刺陆卿,而那刺客便是朝廷通缉的反贼花青虞。窝藏钦犯,谋刺朝廷命官,更与朝中大臣往来甚密,衡王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未成储君,就想要造朕的反啊。”
钱谨顿时面色一变,沉吟片刻,小心翼翼道:“陛下,会不会是有小人在您面前颠倒黑白、搬弄是非?衡王进京到现在,老奴一直都有派人监视,没有发现衡王有任何不轨之举动。当然,确实是有许多官员前去拜访,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衡王乃内阁考核的储君第一人选,他们到衡王府上去露个脸,实属寻常。”
听得钱谨竟然为衡王辩解,文帝面色登时一沉,说道:“钱谨,你莫非是收了衡王那小儿的好处不成?何以句句帮着他说话!衡王所犯下的诸般罪责,铁证如山,怎是谁人搬弄是非、颠倒黑白,那里有圣火教潜逃贼首花青虞的供词,你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