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帝这番话,陆沉就安心了,微微一笑,耀武扬威似的瞥了钱谨一眼。
钱谨快要气死了,牙齿都咬得咯吱作响。
文帝一皱眉道:“什么声音?”
陆沉笑道:“可能是老鼠吧。”
“胡说八道,朕的御书房,哪里来的老鼠。”文帝不悦的觑了陆沉一眼,责怪其口无遮拦,随即也不以为意,说道:“朕这就下发旨意到吏部去,凡是被你革职裁撤的督监院官员,吏部必须接收,考量后再重新安排其职位,而那些有劣迹的官员,则严查法办,不管有什么背景,都不许徇私。”
陆沉顾虑道:“那钱公公的干儿子……”欲言又止。
见他没完没了,又提起这茬,明摆着就是要咬住自己不放,钱谨恨得几乎将牙齿咬碎,忙是对文帝哭诉道:“主子爷,老奴也是有眼无珠,亦因自怜是个没根的人,到了这把年纪,膝下却连个嘘寒问暖的骨肉都没有,故而才收那姓覃的做了干儿子,谁曾想他竟如此混账,老奴着实追悔莫及,已决心与他一刀两断,他犯下罪过,只管将其定罪论处,老奴不敢有二话。”
看着这个追随自己多年的老奴鼻涕一把泪一把,文帝摇头道:“朕没有怪你,只希望你往后莫要再做这等蠢事。”
扭头看向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