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沉暗暗点头,这顾岫泽到底还是那个狂生,连这等事都敢妄议!
毕竟不管文帝对儒家态度究竟为何,但终究是没有撕破脸皮。
他这番言论倘若传出去,那就是离间皇帝与儒家间的“和睦”关系。
即便文帝不将他如何,他怕是也休想过去儒家那关。
不过这顾岫泽既然坦率直言,陆沉也不是胆小怕事之人,当即给与肯定,以安其心,“你的猜想,与本官不谋而合。”
顾岫泽拱手道:“所以重振督监院,下官愿殚精竭虑,不遗余力,效犬马之劳!”
陆沉道:“若非儒家打压,你恐怕早就能做到这个位置,所以,你想趁这个机会,报一箭之仇?”
顾岫泽面色顿时一变,愠怒道:“陆大人如此说,未免也太看轻顾某了。”
陆沉一愣,人非圣贤,有仇必报,理所应当,这顾岫泽对重振督监院如此热衷,难道竟不是想报受儒家打压之仇?
正疑惑间,只听顾岫泽冷冷说道:“下官确实对儒家有颇多不满,但却不是因其打压我,而是因其打压所有非儒家门下的有才之人!”
陆沉恍然,没想到这狂生格局还真是不一般。
顾岫泽停顿片刻,说道:“儒家专政跋扈,只提拔儒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