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被拉下马,何况是区区一太监。
云卷云舒,潮起潮落,谁能笑到最后,唯有时间方能验证。
懒得搭理钱谨这死太监,可又着实难以忍受他那种饿狼般的目光,陆沉面无颜色道:“钱公公,你为何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本官实在是有些惶恐啊。”
说是惶恐,可却不见一丝惶恐之色,钱谨只从陆沉的脸上看到了对他的不屑,终于像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然炸毛道:“陆沉,你等着,咱家定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毫无顾忌的撕破脸皮,委实符合这位掌印太监的无脑风格,陆沉也不觉意外,依旧稳如泰山,却故作讶异道:“公公为何如此怒火冲天?竟张口就要本官去死?难道是本官以往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公不成?”
见陆沉故作糊涂,钱谨肺子都要气炸了,咬牙道:“你倒是忘得干净。”
陆沉低头思量,蓦地作恍然状,一拍脑门道:“公公不会是还在为当初本官骂你是阉狗而怀恨在心吧?不过是口角而已,相逢一笑泯恩仇算了,怎的还记上仇了。”
又听到“阉狗”二字,钱谨双目陡然充血,自坐上后庭监掌印太监这个位置以来,还从没有人敢辱骂于他!
而且还是阉狗这等极具侮辱性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