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等要命的差事,总得有人去做。小婿虽三尺微薄之躯,但也愿意出份心力。纵使前途渺茫,或许此去,便再无归路,尸骨在塞外长眠,可岳父既然如此信任小婿,将这等重任托付,小婿又岂能临阵退缩,必将披荆斩棘,勇往无前,方不负岳父所托!”
不容忤逆的军令,在他口中竟成了托付,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叶寰失笑道:“你能如此想最好,左右你都是要去的,与其扭扭捏捏,惹老夫发火,不如痛快一些,好在算你小子识相。”
陆沉大义凛然道:“其实小婿打心底是想去的,只是想到如若奇袭成功归来,当可谓天大的功劳,然而名额有限,此时驻守在我郇城的将士,若得知必定个个奋勇争先,小婿只是想将这个机会让给其他人,绝不是临阵退缩,惧怕危险,还请岳父明鉴。”
叶寰哼了一声,如果不是方才说让陆沉同行的时候,陆沉脸色都吓得白了,他兴许还真信了陆沉的鬼话。
陆沉心中叫苦不迭,说好的参军是份美差呢?
一路上风吹雨打受罪不说,一到东境,更要去做这等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差事,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恐怕还是未知之数。
上当了呀。
要知道突厥人的老巢茫茫无际,说是草原,但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