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尤甚。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浩浩荡荡的大军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日复一日的行进着,罕少能够听到笑声响起,因为对于死亡的恐惧,充斥着每个人的内心,整个队伍都被压抑的阴霾所笼罩。
……
半个月后。
幽州。
白骨岭。
夜。
大军歇息驻扎。
牛车上的粮草物资全部被卸了下来,护粮队分派十余人守着,每个人握着一只火把,不时照看一眼阴暗处,生怕有什么人窜出来,却也就是例行公事而已,并不仔细。
有护粮队把守粮草物资,吴老海乐得清闲,双手垫在后脑勺下面,躺在一张麻袋皮上,仰望星空。
李惊蛰就没那么安静了,不知道从哪寻摸来一个大刀片子,虽然刀身残缺,满是锈迹,怕是用来切菜都嫌钝,却依然乐此不疲的挥舞着,可还别说,竟是虎虎生风,隐隐有种骇人的气势。
赵玄黄一如既往,阖着双目,盘膝打坐,呼吸吞吐间,如潮汐起伏,厚重雄浑。
陆沉也没闲着,如赵玄黄一般,也在盘膝打坐,修炼《楞严经》内功。
早在十日前,他终于窥视到了那一缕气的存在。
经赵玄黄的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