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图》,落款是三百面前虢朝第一画师袁师道,而这件画作显然是袁师道后来集一生之大成的作品,就算是相较于诚王赏的那副当代画圣虞道子的《青山落日图》,亦是不相伯仲,而论起价值,因年代久远的缘故,恐怕还要更胜一筹。
再者就是充当装饰的青花瓷瓶,釉面白里泛青,色泽莹润,图案依旧是出自大师手笔,层次分明,美轮美奂,一看就是官窑烧出来的,而且还不是当代官窑,最起码也要往前追溯一百年以上,像这样的古董花瓶,屋内便有四个!
最惹人眼目的,就是屏风后那张古琴了,长三尺六寸五,面圆底扁,琴身材质是上好的紫檀木,而琴弦则是有价无市的东海鲸筋,通体浑然天成。其上的花纹,明明是人为雕刻,却犹如是自然生出。琴身左端略有龟裂,透着一丝沧桑的岁月气息。在正面的琴身上,刻着两个小字:余伯。
余伯是何许人也?五百年前夏朝的琴师,也是后来所有琴师的鼻祖。
据说其有一琴,名曰“问凰”,后来随其身死而消失无踪,辗转多人之手,但都是坊间传言,不能确实。
难道这张琴,就是传说中的问凰琴?
陆沉心惊肉跳,将目光从那张古琴上收回,又随意四处看了看,无一处不简约,却又无一处不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