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脱离瓜葛了,往后你依然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府嫡女、国公爷的掌上明珠,不必强忍着恶心,再与我搭伙过日子。”
屋中默然了许久,突然断声说道:“不行。”
不行?
那还想咋滴?
是不想离开自己?
不可能啊,按照定远侯的记忆,这位叶大小姐定然对自己厌恶之极,没理由和离书都写给她了,她反倒不乐意了。
莫非还想休了自己这个做丈夫的不成?
这个想法才一掠过,陆沉不禁失笑摇头,怎么可能,老婆休相公,这可真是开天辟地以来从未有过之事,传出去还不让人笑点大牙,自己的颜面必定荡然无存,国公府往后也怕是没法做人。
“那你的意思?”
实在琢磨不轻叶芷柔的用意,陆沉试探问道。
屋中又默然很久,才似下了很大决心,咬牙道:“你我不能和离。”
陆沉奇道:“你那般厌恶我,如今终于能与我脱离关系,为何反而不愿和离了?”
叶芷柔声音中没有丝毫感情色彩,“我确实厌恶你,我曾幻想过,我未来的夫君,就算不是一位盖世英雄,也该是文韬武略,可我没想到,竟然会是你这种品行不端、放浪形骸之徒……然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