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陆沉发起挑战,使得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众人不禁全都看向尊位的奚仲,看这位东道主是何态度。
奚仲显然没想到这京都第一才子,竟是如此一个愣头青,浑然不将舌儒学宴的规矩放在眼里,默然稍许,淡淡说道:“阁下就是近来名声大噪的京都第一才子吧,年纪轻轻,便冠绝京都,实在后生可畏。年轻人争强好胜,可以理解,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岂能分出高下?随性吟诗就好,不必与人攀比。”
萧文然也是迫切的想要从陆沉身上找回在王府诗会上丢掉的场子,才头脑一热,没有经过慎重考量,便冒然提出挑战的话,但说出就后悔了,眼下听得奚仲虽然话里没有丝毫责怪之意,但话外明显有些不悦,连忙作揖拱手说道:“掌宫千万勿怪,是在下措辞不当,绝对不敢坏了舌儒学宴的规矩。”
他是京都文人共同推举的第一才子,可在奚仲这位儒家大先生面前,还远远不够看,无论是声名地位,还是内在底蕴,皆远远不及,差距便如天堑一般,恐怕终生都难以逾越。
很显然,奚仲不愧是大家风范,并不想揪着萧文然这点错处不放,否则先前也就不会说的那么云淡风轻了,微微点了点头,便再不发一言。
因为话说的不妥当,以至于令奚仲这位掌宫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