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应声。
而是一时间全都看向陆沉。
陆沉一愣,刹那之间身上聚集了满殿人的目光,饶是他从来不怯场,此刻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同时疑惑不解。
都看我干啥?
瞧他有些窘迫,沈烨微微一笑,附首过去,低声说道:“焕章你的诗仙之名,如今恐怕业已是无人不知,你这位诗仙不率先开口,哪个还敢作诗。”
陆沉恍然大悟。
这话是怎么说的。
难道自己不站出来作诗,学宴还进行不下去了?
秉着看热闹的初衷,陆沉不想再出风头,开始装疯卖傻,夹起鬲中毫无滋味的鹿肉,吃的津津有味。
不作了,给别人留点汤喝吧,免得被小人嫉妒,乃至生恨,得不偿失。
他装糊涂,奚仲却是不想视若无睹,问向他道:“你就是陆沉吧?”
听得这位儒家大先生点名道姓的相问,陆沉怎敢置若罔闻,连忙将鹿肉囫囵咽了下去,拱手道:“正是在下。”
奚仲道:“听说阁下在诚王爷举办的诗会上,作诗如饮水,且俱为上乘,被冠以诗仙之名,不知今日可愿抛砖引玉?”
儒家大先生都这么说了,没法子,陆沉只能无奈答应,缓缓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