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消息闭塞,又岂能不知?
“叶国公到底是怎么想的。”刘雍纳闷道。
如果不是今日刘雍突然提起,这些事陆沉压根连想都懒得想,笑道:“想来国公爷自有其计较,兴许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等他们也忘了,我也忘了,岂不是美事一桩。”
“在下现在只想和鸢鸢过悠闲自在的小日子,就已然心满意足了,他们不来打扰我,也是好事,免得到时将窗户纸捅破,在下面上无光,国公爷的颜面恐怕也好看不了哪去。”
这层窗户纸,就是一纸和离书。
刘雍岂能听不出来。
即便国公府当真抱有和离的心思,可现在的时机委实不对。
和离在陆沉还为侯爷时提出,没有人会说什么,可现在陆沉被削职夺爵,若是提出和离,难保不会被人指指点点,说叶家势利眼,见陆家落败,扭头便让女儿和其和离。
恐怕国公府之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露面,就是因为顾虑众口铄金,而进退两难,和离不是,不和离也不是。
这毕竟是陆沉的家事,刘雍虽然上心,却也不好过分干预,笑道:“由得他去,正如你所说,你现在虽身居陋室,但有那么好的妾室陪伴,已是心满意足,不必再作他想。”
陆沉正色道:“在下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