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卯长老陪笑道：
“没想到卯长老对这小子也感兴趣哈。”。
卯长老对辛长老笑了笑，什么都没多说，她看着罗空，笑道：
“没事，这是双选，你刚才也看到了，有好几个弟子都面临你现在的处境，他们不是也顺利将问题解决了吗，你现在凭你自己的心意选择便是，没有人会怪你的。”。
罗空只觉得卯长老的话语间带着杀气，仿佛只要他选错了，那下场便是……总之就是很惨。
——来自某个美女长老的怨念。
罗空叹了口气，抬起手，准备选择卯长老。
可就在这时，他却听见辛长老不咸不淡地来了句：
“哎呀，可惜啊，我这一手提高先天之气灵韵、提高灵宝品阶的绝活只能传给秦宇了啊。”。
罗空闻言，诧异地看了辛长老一眼，他心里又纠结起来了，但很快，他便听见卯长老苦笑道：
“哎呀，我这灵转仙丹的炼制方法，怕是只能传给月龄了啊，其实我很想收一名男弟子的，唉——”。
那些被收了的弟子们都死死地盯着罗空，一时间他们竟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他们看着罗空，一时间竟然也跟着纠结起来了。
罗空看着面前的这两位长老，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