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们疾风营奔袭数个天文单位,摧毁了敌人的一处传送节点,这等功劳,可算?“。
奎山静静地看着罗空,似乎是想要看看,罗空还有什么话能说得出口。
罗空又说道:
“在我们得悉了木家的具体意图之后,我们费尽心力,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之后,我们终于传送出来,并且在第一时间赶往延河军总部,将此时报告给了延河军领导,不知这算不算功劳?“。
奎山眉头微皱,他点了点头,说道:
“就算这是功劳,那又如何?”。
罗空笑了,他对奎山说道:
“您既然也认同了这件事情,那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什么误会可解了,我们没有参与叛乱,这便是最好的证明!而我们疾风营的统领冯嚣,却也因此被某些高层陷害,被迫认下了罪责,敢问府主大人,您也是准备拿我们这些小人物当替罪羊吗?”。
奎山冷哼一声,对罗空说道:
“小子,你很有胆识,可是即便那样又如何?你今日在这里如此冲撞我,单凭这一条,我便能将你就地格杀。“。
罗空笑道:
“恐怕没有这一条,您也能将我就地格杀吧,谁让我是个弱者呢,强者对弱者,是不需要讲道理的。“。
罗空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