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看着罗空,面色严肃地说道:
“你今日为何要接下那面倾覆令?这其中的危险与隐情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罗空叹了口气,说道:
“我有何尝想要接这面倾覆令,但是我不能只为我自己考虑,我的家园正在遭受苦难,但凭我自己的能力,要想组织起一个能够反攻回去的势力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所以与其他势力联手或者依附于其他势力是最好的一个办法,今日何尝不是一个机会,错过了这个机会,我再想接触到这种层次的人要等到什么时候?恐怕谁也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吧。”。
春梧闻言,面色微变,但他很快又说道:
“纵使如此,这段时间你还是少出门为好,那群人手眼通天,你一旦离开了中原学院,我们这群老头子也很难保住你。”。
罗空点了点头。
两人却不知,在这座山谷的另一头,方笑的房间里,上演着同样的一幕。
“方笑啊,你今日做得非常好。”。
方笑拱了拱手,说道:
“全是师傅教导有方。”。
王爷摇了摇头,说道:
“你我师徒之间就不必有这些客套话了,我问你,你今日突然收手,是不是从那个小子身上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