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清楚？”王宝莱鄙夷看他。“你我之间说白了就是一场买卖关系，交易结束，关系也就完了。你还这么死缠烂打，可不厚道！”
“我……我不是死缠烂打。宝莱，我是来求你的，求你帮帮我，念在，念在我们之前的关系……”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王宝莱手里的整杯黑咖啡就这么泼在了梁成脸上。
“拜托你清醒一点！”现在这个时候，要是帮了他，岂不坐实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游戏而已，何必把自己的名声搭进去？她疯了才会帮他！而且，他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德行！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低声下气的垃圾。
“你不就是要钱吗？”
王宝莱在她的包里一翻，取了一沓钞票，扔在了梁成脚边。
“这是我对你最后的怜悯。可能上次我保镖和你说得还不够清楚，现在我亲自跟你复述一遍。从今往后，你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你那张脸恐怕以后就再挣不到饭吃了。你自己掂量着。”
梁成瞟了眼地上，一万块。
就只一万块！
对宝莱来说，这就是打发叫花子吧？
可就是做她的叫花子，也是幸福的。泼一杯咖啡换一万块，他愿意每天挨着。
这么一想后，梁成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