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赛,对手是强大的马拉松冠军选手,我是个垃圾、弱鸡,但我绝不会轻易放弃的。”
勉强说完鼓舞自己的话,安达似乎也不想在这话题上停留太久,问顾醒:”白鸟警部补不是说还要邀请红衫和蛙人嘛,他们两个会不会来?”
“邀请智子的时候,一并拜托智子去联络了。刚才智子回话,说她本人一定会来的,但红衫和蛙人还没给确切的回复。”
“不用多想了,”安达摆了摆手,“那些怪诞调查员一个个高高在上,还得别人称呼为大人才行,怎么会出席我们小小刑事课的聚餐。”
“是啊,”顾醒点头认可,“乌鸦不也拒绝了么,好歹人家拒绝的很干脆。”
“混蛋!怎么能把乌鸦和那两个精神有问题的怪胎相比,你可不要找打。”
两个同批进入静安警察署刑事课的年轻人没心没肺的斗了一会儿嘴,各自感到久违的轻松。
说实话,顾醒有轻微的社恐症。
而本子国的各类聚餐名目太多了,简直逃无可逃,顾醒着实感到烦躁。
尤其是本子的职场饭局,讲究极多,像这种本部门的聚会,虽然不是硬性规定必须要去,但其实绝不可以轻易推辞。
很多本子的职场人,因为涉恐很少参加单位聚会,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