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什么,再说下去,也是苍白的,脚步沉重地回了家。
到家,听着他娘还在不干不净地骂呢,李二柱大吼一声,“娘,你就不能消停点,要是秀才叔出事,你心里能心安?”
“我咋不能心安,他那样就是心虚,怎么,这年头说真话还不行了?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晚上睡觉都不怕鬼敲门我。”李大妹说得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胸脯子喘的跟风箱似的,冷冷扫了眼李二柱,“二柱,我是你娘,你不帮我,帮那个李平才说话?”
“娘,谁有理我帮谁,你听听你说的话多难听,那不是拿刀捅人家心窝子吗!”李二柱难得生他娘的气。
没有一个帮她的,媳妇指望不上,儿子也指望不上,李大妹气得要拿头撞墙,“我这是什么命啊,我辛苦拉扯大你,你倒是跟外人一起怨我这个当娘的,我养你有什么用!你爹死得早,我是又当娘又当爹,早知道我还不如不养你!”
李巧拽着李大妹不叫她撞墙,她骂骂咧咧说完,李二柱沉默了,是,娘有千般万般的不是,可养大了他,他就没立场说他娘的错。
李大妹见儿子哑巴,她更来气势了,又是一通说,说得口干舌燥,看到一个小人进来了,她先发制人,“团圆,你不在家照顾你那个没用的爷爷,到我家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