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亮闪闪的。
团圆总是这样,当她说出一长串话时,她的眼睛格外亮,她是一个擅于表达的孩子,“爷爷,那我是不是也能做官,我会做个好官,像你说的那个词,清正廉明。”
李秀才苦笑,傻团圆,做官哪有那么容易,像他自己,埋头苦学那么多年,到头来就是个落魄秀才,只能回村。做官不是努力做学问,就能做官的。
“团圆,做官得考试,乡试,会试,还有更高的考试,考试不光得有想法,还得会引经据典。”
“爷爷,引经据典就是要像润书哥那样?那对我有点难,我还是不做官了。你以前说过赶考得背井离乡,我舍不得离开爷爷的。”团圆紧紧搂住爷爷的脖子。
李秀才也不想叫她知道这个社会对女人的偏见,就算去除偏见,团圆的这种性格,也不适合走仕途。官场尔虞我诈,要会笑里藏刀,敷衍客套,还有各种各样的门道,李秀才不想叫团圆学会。
“你啊,识字就好。你明白你跟润书识字的目的是不一样了吧?”李秀才做了总结,叫团圆从他身上起来,他拿出里正送的烟叶子。
烟叶子很干燥,用手一搓就碎了,把里头的梗拿出来,碎的烟叶子就是这里的旱烟。
团圆捂着鼻子退的远远的,“爷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