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祁辉不知道是找了谁,医生让她穿了无菌服,进了一次重症室。
宁也一个人进去的,进去后,就看到傅蕴庭躺在病床上,脸上罩着氧气罩,呼吸都是轻的。
宁也一看到他这样,五脏六腑都像是疼得移了位,眼泪根本止不住。
宁也手上带着手套,她有些怕他,但又想靠近他。
宁也喊了一声:“小叔。”
傅蕴庭没回她。
宁也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一叠病危通知书和知情书还有一些其他的乱七八糟的签字,把她吓着了,她紧紧的抿着唇,憋着眼泪。
但这一回,不管她怎么憋,眼泪就是没有办法止住。
这种想要止住,却怎么也没办法止住的感觉,让她整个人的胸腔都像是被人一把狠狠的拧着,拧得她疼。
宁也在重症室并没有待多久,便要出去了。
宁也出去后,便一直和祁辉呆在病房等傅蕴庭那边的消息。
这个晚上,宁也一个晚上没睡。
直到第二天早上,傅蕴庭的各项数据才相对平稳,医生打来电话,说傅蕴庭醒了,下午如果各项数据没问题,就能转入普通病房。
医院的电话是打给祁辉的,祁辉问:“那他那边,是已经脱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