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发紧,她想说自己来就可以,又怕拒绝得太明显,只小声的道:“谢谢小叔。”
坐在傅蕴庭对面的人叫顾恒,和傅蕴庭差不多大,他问:“怎么没带初蔓出来?”
傅蕴庭说:“她忙。”
也没说太多。
顾恒感叹道:“你和初蔓这么一算,都已经十多年了。”
傅蕴庭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怎样?”顾恒打趣道:“你进去那会儿,为了让她跟着你,那么拼命往上爬,晚上宿舍熄灯了,教官管那么严,可只要她一有事,不管多晚,违反多少条纪律,你都要起床偷偷跑过去看她,后来教官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就是,你不知道,当时我们可羡慕了,初蔓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简直就是我们部队的最美部花,不知道多少人惦记她惦记得要死要死的,可又争不过你。”
宁也停下了筷子,有些发愣。
傅蕴庭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平静无波,表情也并不冷硬,但眼瞳显得很深:“那个时候她身边除了我,没别人,不照顾一点,怕她坚持不下去。”
“那你遗书上写的内容,也是因为这个?”
傅蕴庭沉默了一瞬,声音无温:“不是。”
“那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