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审讯。
宁也张了张嘴，又问了一次：“小叔，你要和我谈什么？”
傅蕴庭坐在那儿，他还是没忍住，点了一支烟来抽。
他抽烟，宁也就不吭声了。
傅蕴庭其实一直很注意，有时候哪怕真的想要抽，也是选择去阳台上。
或者把手放在烟雾飘不过来的风口的位置。
他极少在客厅里面，当着宁也的面抽。
这会儿却没忍住。
他沉默着抽了好一会儿。
没有人知道，在他抽这几口烟的时候，他这会儿是真的想把宁也摁在这儿，往死里亲，把她往死里吓。
他觉得他刚刚在楼道里，简直对她太过手下留情。
傅蕴庭一支烟抽了小半截，声音才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开了口，他道：“你今天两科都没有考好，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