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她搬桌子的时候我都怕死了戴着手套,搬完以后,手套我都不敢要给丢了。”
“我也是,你要和她坐你坐,你是不是就看她长得漂亮?所以怜香惜玉啊?如果你那么喜欢,今晚去试试呗?不过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啊,那个女的是小三的孩子,她妈妈可是患有艾滋病的。”
“不是吧?她妈妈是做什么的啊?”
“小三能做什么?还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做小姐被男人睡的。”
“看着那么清纯,估计也早就被人玩烂了。”
“我一个朋友刚好认识她,之前她说,有人看到她在将夜会所上班的,有一次进了一个少爷的包间,后来半夜被送去了医院,谁知道在里面玩什么呢……”
宁也手里紧紧的握着笔袋,她现在不用挨打,要比以前的日子好过很多,可这些人的目光和议论声,依旧像是要将她凌迟一样。
宁也站在门口,一直听着里面的人在讨论她。
这么多年,她其实已经很少会为了这些话难受了。
可大概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加上第一科有可能没考好的关系,还有傅敬业一家人送傅悦的画面给刺激到了,这些话还是对她产生了影响。
她站在那儿,脸也很白,一直没有进去,直到考试的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