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也不知道朝廷的法度,国家的政令。受了乡绅小吏的欺负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申诉、告发,当然也不懂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大道理,甚至不知道家国天下之间是如何依存的。
他们更没有在学校之中接受过武艺和军学训练,从军之后更是连军官的口令都听不懂,调教起来特别的吃力。
正因为天下间都是这样的百姓,蒙古鞑子和清妖才能灭亡咱们中华!”
万斯同道:“可孔夫子说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孔圣人说这话的时候纸还没有呢,”朱和墭道,“自然也没有印刷术,没有便宜的课本.所以‘知之’的成本极高,而且注定只能让少数人先知之了。
既然如此,那民的知之,就只能让位于贵族士大夫的知之......只能让一部分人先知之,大部分人后知之,所以当时的民就只能先使由之了。”
还能这么解释?万斯同仔细想想,又觉得朱和墭的话也有道理。
朱和墭又反问万斯同道:“石园先生可曾出仕?”
万斯同摇摇头:“未曾出仕。”
“石园先生以明之遗民自居,也不可能在旗。”朱和墭笑道,“未出仕且不在旗,先生这二十年来不都是一介草民吗?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