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州骑兵,也都嗷嗷乱叫着和朱和墭一块儿走了。只剩下几个举旗子的骑兵找上了刘进忠,催促这位大总兵赶紧叫人过来接管大旗。
瞧见这帮人的“生猛”,刘进忠也没辙了。只好找来一个千总,让他的人接管“天下为公”、“人间大同”这两面大旗,然后又命这个千总带人在三江口镇的码头布防。同时再去找些引火之物,等清军大队逼近,就把三江口镇点着了。
安排完毕之后,刘进忠就带着剩下的千余“光膀子大汉”,扛着刚刚领到的长枪(是跟着凌宗军的部下一起运过来的),一起冲出了三江口镇去和朱和墭的六百几十步骑汇合了。两边一会师,总共就是一千八百不到的大兵,然后大摇大摆的就冲着高仿康麻子走去了......去抓他了!
......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朱和墭怎么派了一千多步兵来和我们交战?他疯了吗?而且这一千多步兵还摆得那么松散,他们到底会不会打仗?”
胆敢质疑朱和墭的,正是高仿康麻子福全了。福全虽然贵为亲王,但也是打小习练弓马,苦读兵书,而且还跟着退休的满洲名将学习过战阵之术。
在他的概念中,一万满洲骑兵是足以绕道入关,在北直隶境内烧杀抢掠,让不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