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顺德、东莞等沿海富庶之地,同样非常困难。
另外,在广州以北,还有北江、流溪河、增江、龙江、鹅浦水、滨水、泡水等多条水道,还有不计其数的小溪小河。而这广东的小溪、小河,如果搁在北方,全都能算大河,是很难涉渡的。
所以咱们大军一旦深入广州附近的水网,就会为水所困,难以调度呼应。如果分兵冒进,就很容易被敌人各个击破。”
“那就不分兵!”图海道,“管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这总行了吧?”
“这个......恐怕也不行。”尚之典摇摇头。
“怎么不行?”图海一脸疑惑。
“水道为贼所用,”尚之典说,“贼可往,而吾不能去。若大军汇集一路,那这一路是没有问题的......但其余诸路必失!如果我军进不能入广州,而肇庆、惠州、高州、雷州等处皆失。贼军甚至沿北江而上韶州,我等如之奈何?”
图海这下也没招了,只好把目光投向西江水师提督施琅。
施琅是带着一群福建水师的残兵败将到西江上面接管了广东和广西清军的船只,又招募或强征了一部分水手,组成西江水师的。
而这样仓促成军的水师,当然是乌合之众,难以担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