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八年零八个月的天下可当?难道登基之后的八年零九月就要驾崩了?
还什么大肚苏的教训?朱天王瞅了大波玲一眼,心说:“大波玲的教训就是娶了你!你克夫啊......这可是诸葛老道给你算出来的!可是那老道怎么就不提醒一下衰仔呢?”
虽然朱三父子这个团体中大部分骨干,现在都成了朱和墭的坚定追随者,但是朱天王还是有几个好兄弟的,和他一起从河南跑出来的老兄弟赵忠义。于是朱天王就瞧瞧的给赵忠义递眼色,想让他帮着自己说话。
看见老大哥的丹凤眼朝自己又眯又挤的,他也只好开口了:“大王......臣觉得现在讨论出兵为时过早。”
“过早?”朱天王一愣,“为什么?”
“因为咱们现在还没有多少兵,”赵忠义眉头紧锁,似乎显得非常忧愁,“而且咱们也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兵制......这兵该怎么征,官该怎么当,兵饷和兵粮该怎么发,连正式的军法都没有,更不用说排兵布阵的那一套了。”
“这,这些都没有吗?”朱天王扭头看着儿子,“衰仔啊,你能不能用点心?我们现在都已经给架在火上烤了,这个兵要是练不好,等尚可喜他们打来了,那就全完了!”
听了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