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歇一歇了!”
尚之信一愣,看着自己的不孝之爹,半晌才说出句话:“阿玛,你什么意思?”
“俺答公,”尚可喜沉着脸道,“老夫已经决定了,你在广州府休养,让你弟弟之孝去棉湖寨督军!”
“什么?你,你......”尚之信这下总算明白了,自己被不孝之爹给夺了兵权。
“回去歇着吧!”尚可喜冷冷的看着儿子,“俺答公,咱们藩下的新老兄弟可没谁打算跟着你去云南吃苦受罪!”
这下尚之信终于确信自己的兵权,已经被尚可喜这个不孝之爹给撸了,而且撸得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因为平南王府藩下那帮鼠目寸光的将领,现在被康熙皇帝的“移藩之策”一吓唬,谁也不敢跟着他尚之信继续去执行养寇之策了。他的俺答公身份,现在已经不好使了。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尚之信也不和这个不孝之爹废话了,只是哼了一声:“阿玛,你别以为揭阳一战是因为我养寇才败的......我是替咱们平南王府保住了几千精锐!
这几千人要是给老二折腾没了,咱家可就真的完逑了!”
甩下这句话后,尚之信就大步流星出了九间殿,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平南王府,回了自己的世子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