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城,给他去做一个外室。在我夫家彻底的没落,公婆相继去世后,他曾经又找到我。
“说我只要跟他走,便放过我夫家。甚至他还可以让镖局重塑辉煌。不仅淮南路朝廷的生意,都可以给镖局。便是这天下走镖的生意,只要是大齐朝境内的,都可以让镖局独享。可早就看透了他为人的我,就是我死了也不会再求他一句。我前夫去世后,我便离开了庐州府。”
“好在,南宫家如今虽说废了。可与范家联姻,让他对南宫家下手有所忌讳。不过,对南宫家生意,也是到处设限,只是没有那么光明正大罢了。那些官员一听是与南宫家合作,便直接摇头拒绝。直到两年前,他不知道为何,突然将原本对南宫家那些限制,都全部撤除了。”
“那日去那个院子,还是我回到南宫家之后,第一次与他见面。只是看着他身带枷锁的样子,我当时却很茫然。不知道是解恨,还是感觉到悲哀。自从与他分开之后,每次见到他都是趾高气扬,这天下皇帝第一,他第二的样子。那一天,我见到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垮了。”
“不是身体上的垮了,而是那种精气神都垮了。从我与他相识,到如今已经十余年。从他年轻时的风华正茂,到意气风发。再到后来,大权在握、天下我有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