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寥寥无几。”
“要知道,两浙的卫军烂的程度,也不比福建路好到那里去。大家都是大哥笑二哥,谁也别笑话谁。若是福建路叛军全力进攻,两浙现在恐怕早就丢了,但却恰恰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要么叛王压根就没有真正控制福建路,要么就是福建路内的叛军,自己内部也乱了套。”
“臣的想法,在福建路还是以诱降为主。之前叛军起兵,一时在江南占据优势,福建路卫军大部分被各级武官裹挟叛变。如今朝廷在江宁与赣州,连续两场大捷,福建路叛军内部内部现在恐怕人心浮动。只要朝廷派人表示既往不咎,福建路叛军未必没有争取一部分的可能。”
“重点,还是放在江西战场之上。利用江南西路的重要位置,以及连续两场大捷给叛军造成的压力,将湖广战场的叛军,调动到江南西路战场上,对朝廷才是最为有利的。陛下,如果江南西路不重要,叛王拥立的那个伪帝,为何将行在放在了赣州,也不迁到其他地方?”
说到这里,便是一样傲气十足的杨继元,想起自己前任在任时,与面前这位主提前着手布置的这盘棋,也不由得感叹道:“老于虽说为人书生气,太过了一些。可在这眼光上,却是比臣强得多。这些东西,恐怕都在他提前算计之中,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