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心思不由得微微一动。
见到黄琼到来,范刀解释了为何家主没有能够前来的原因。听到范刀的解释,黄琼微微皱了皱眉道:“贵家主缠绵病榻,来封信与寡人解释一下便是了。这个时候,范兄进京实在是不应该。无论是身为长子嫡孙,还是身为范家的少家主,范兄如今都不是离开襄阳的时候。”
黄琼话音落下,如今对待黄琼态度,早就不是当初在虎牢关那般了。虽然不似一般官员那般低三下四,可态度也是恭敬多的范刀倒是道:“家主也知道,此次太子相召范家来京,势必是有要事与范家相商。在祖父与父亲,都无法前来的情况之下,便派刀进京恭听太子吩咐。”
摆了摆手,黄琼道:“寡人的事情,赶不上范家的事情重要。范家如今正处在紧张时刻,范兄此时不应该离开的。寡人也知道,百余年的发展下来,范家就犹如天家一般。不管血缘远近,内外足足几十房。此次范家家主病重,范家之中肯定有些人不会太老实,要兴风作浪。”
“范家是寡人依重的世家,寡人断不能允许范家在这个时候乱。需要寡人出手的时候,范兄随时可以张口,不要有任何顾忌。寡人明儿便给湖广北路节度司,襄阳兵马使下钧旨,让他们秘密调遣军马进驻襄阳。如果有些人在这个时候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