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你身为朝廷的臣子,面君时就是这个态度?张尚书,你今儿这个态度,是从内心里面是看不起寡人,还是对寡人有其他的什么想法?还是真的当着寡人,拿着你没有办法?你当你是谁?身为户部尚书,还是两榜进士出身,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面?”
“现在寡人给你脸,你居然主动不要脸。不要脸是吧那好,现在就给寡人滚出去,跪在温德殿外面,好好给你涨涨记性。也好好的想想,身为臣子的职责是什么?圣人的教诲,是不是都学以致用了。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再起来。想通之前,就在温德殿门外给寡人跪着。”
这位张尚书,也是一个倔强的人。听到黄琼发火也不吭声,一梗脖子直接站起身来,直接走到温德殿外跪在那里。而且还专门跪在了最显眼的地方,腰板子挺得还笔直,跪姿标准之极。根本就没有理会来往太监与宫女,见到一个正二品大员跪在温德殿外,投过来诧异眼光。
在他离去之后,温德殿内的群臣。面对着气头上的这位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为那位张尚书求情。黄琼虽说秉政时日以长,虽说眼睛里面不揉沙子,可对那些大员还是相对客气一些的。最多也就是拿话挤兑的人说不出来话,或是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