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便谁也没有告诉,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倒是也有些,像是那个倔强女人做派。只是他这番话,虽说可谓是滴水不漏,但总让黄琼感觉到那里不对。但究竟是那里不对,黄琼却一时想不出来。面对这个家伙的死不承认,黄琼也有些无可奈何。只能淡淡的道:“如果你在见到她,就告诉她,这段日子在也该浪够了。”
“差不多,就滚回寡人身边来。带着寡人的骨肉,在外面漂泊,把寡人这个亲生父亲置于何地?这个女人,当真是死性不改,外加胆大包天,吃了这么多的苦头,居然还不知道回来。有难处,放着寡人这个做丈夫的不找,居然去找一个外人帮忙,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黄琼说这番话的时候,神色虽说平淡如常,可语气里面却有一丝让人很意外的味道。甚至给了这位庆阳次子一种,有些拈酸吃醋的感觉。身为堂堂的一国储君,居然吃起醋来。让这位庆阳次子着实有些想笑,但看到这位太子爷一脸的严肃,最终还是强将笑意压了回去。
不过这位庆阳次子,当真也是七窍玲珑心。这位太子爷这些话中的意思,他却是听懂了。这位爷虽说明面上说的是易瑛,其中的意思却是有部分说给自己的。适可而止,貌似说的不单单是自己那位师姐。另外一半,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