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节度使,私下调动数百军马,去延安府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一个主管陕西、陇右卫军,以及诸军调动、武官选拔的西京兵部尚书,一个掌管二路军机事宜的枢密使,居然一无所知。一个节度使,能将驻防在西京的两千军马,整顿得铁桶一般,甚至敢与朝廷对抗。”
“别说节度同知,便是副使都不能过问,你们依旧是毫无察觉。本王不知道,你们这些年究竟在做什么,或是说在做什么?自己辖下,出了这种事情,居然还那么心安理得。你们这个官,当的称职吗?西京诸有司,不是朝廷给你们这些官员的养老院,是一样要履行政务的。”
黄琼语气之中,压制不住的怒意,让一众官员不由得战战兢兢。尤其是兵部尚书与枢密使二人,被吓得跪在地上一直在磕头请罪。看着这些官员,黄琼有些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多磕头、少说话。一旦出了事情,便是下官有罪,还请重重责罚,这就是这些官员的办事风格。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压制住心中的怒气。重新睁开眼睛后,黄琼没有理会那位枢密使,而是对那个兵部尚书道:“本王不想采取什么太强硬的手段,更不想在这个时候多生是非,你自己上折子请辞罢。你这个兵部尚书,做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朝廷要你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