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肤施郡公府,每年不算其他的,单单朝廷订购石脂与军器,便有近百万进项。在加上那两万多亩地的地租,根本用不到违背朝廷任何律例,便足可以丰衣足食。这个逆子,却偏偏为了那点钱财,贪图那点蝇头小利,利用自己单独在延川,管理两座矿以及铁场的机会。
“背着老夫,不顾全族人的安危,偷着向北辽出售这些东西。至于获得的那些钱财,则被他动辄便包娼豪赌给挥霍一空。在得知此事后,老夫当时杀了此逆子的心思都有。可老夫就算真的杀了他,但为了全家人的安危,也只能全力的为此逆子,拼命掩盖这件事情。”
“此事若是一旦传出去,不单单是这个逆子,就连整个肤施郡公府,都将面临灭顶之灾。他虽说死不足惜,可这郡公府还有老少一大家子,近百口子人呢。老夫虽说也知道,此事违背了朝廷的律法,但老夫也实在没有办法。总不能看着全家人,被那个孽障给牵连进去吧。”
“为了堵住那位卓知府的嘴,一辈子没有低过头的老夫,对此人一再忍让。而那位卓知府,却利用这件事一而再的要挟老夫低头。不仅先后夺去了原本属于府中的石脂矿和铁矿,还勒索了府中的大笔钱财。这几年,他每年都要派他的师爷,向老夫至少索要十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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