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经历过摔打之后,胆子会变得如此之笑。看着这个外甥,听到自己称呼他字的时候,浑身略微有些哆嗦。黄琼笑了笑道:“衡安,放心大胆的说。今儿本王只是你的舅舅。本王可是听你母亲说起过,你当初因为身份问题,无法参加科举。”
“又不甘心靠着运气,去继承祖宗传下来的爵位,继续接受家的庇护,才转而去学武的。你这个从军的资格,还是自己跑到你外祖父那里求来的。否则,你现在考中一个进士都没问题。今儿就当我这个做舅舅的考核,你这个做外甥的,是不是像你母亲说的那样,满腹经纶。”
“有什么便说什么,尽管放心大胆说。就算是说错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切磋吗,没有什么可忌讳的。你也别把本王当成什么制置大使,本王今儿就是你嫡亲舅舅,其他什么身份都不是。俗话说娘亲舅大,你在你娘那里怎么样,在本王面前照常便是了。”
对于黄琼的这番话,高怀远一脸的无奈与苦笑。他以文转武,黄琼说的那些只是部分原因。更多的原因,还是府中的乌烟瘴气。自从自己记事以来,自己那个缠绵病榻的父亲,一直对母亲与自己都冷冷淡淡的。作为大齐朝的驸马,自己父亲是本朝诸驸马之中唯一纳妾的。
自己作为父亲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