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拓跋继迁的话,黄琼却只是微微一笑道:“说实话,朝廷百余年来,的确有对不住党项人的地方,你造反也并不道理。原本本王,已经拿出来一定的改进法子,并已经上奏皇上,准备着手改变以往的旧章程。当然,党项诸部若是真有不满,也随时可以上奏朝廷。”
“但以往你不上奏,今年大朝会的时候也不谈,却是贸然兴兵作乱,引发宁夏府生灵涂炭。不仅大量汉民,只能外出做了流民,还使得原本也算生活安定的党项诸部,大量青壮年战死。你有没有想过,你的那些青年族人战死,他们留下的孤儿寡妇又该怎么办?他们怎么活?”
“拓跋继迁朝廷不是没有给过你说话的机会,可你却偏偏不说。朝廷不是没有给党项人机会,可你们同样不说。拓跋继迁,你为一己私利,以所谓的恢复党项荣光为借口兴兵作乱,引发无数人生灵涂炭,整个宁夏府变成了人间地狱。你还有你的那些从属,着实罪该万死。”
黄琼的这番话说罢,拓跋继迁却是仰天大笑:“是,的确,我拓跋继迁兴兵作乱,牵连了这整个宁夏府蕃汉百姓生灵涂炭。可若是你们这个大齐朝,真的做得好,一心为这百姓着想。又岂有那么多的族人与百姓跟随我?这其中,可不单单是有党项人,还有为数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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